今天在做首飾的時候,不小心一打的剪在自己的手指上,一小片肉給剪了一半,只有些依然黏在指頭上,它沒有即時流血,在旁的雨希卻比我顯得更害怕,隔了一會,血才施然的流出來,我沒有哭,只是大笑著的走到洗手間用水沖洗,我知道自己不能夠哭,若果我哭,就會好像昨晚一樣哭到不能停下來。
自己反而是想它剪得更加深,那麼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大聲啕哭。
今日一起床就想起sammi在某套戲裏的一句說話,「我唔玩了,反正都輸硬,以後唔好見啦。」,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可以那麼的洒脫,是不是因為是做戲的關係,所以說什麼也可不理會後果。
戲中的她的洒脫,令我也不自覺的在心裏說了一句「我唔玩了」,有時心知肚明,一開始也已經知道是一定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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