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五時,拖著紅色的行李箱,背著跟我出走多地的皮袋子,走到還帶在霧氣的街上。
事實上我是很喜歡這個靜謐的時間,一切都還未開始,就像靜待一切甦醒一樣。
我帶著行李登上的士,前往青衣機鐵站。
司機見我挽著行李就和我攀談,問我到外地公幹還是旅行。我說是獨個到大板旅行。
他對於我不是前往SHOPPING而是去偏遠的地方看看並不感到訝異,他逐說出他曾在年輕時背著背包到外地流浪6年,去過的國家多得都數不出了,曾在以色列及希臘住上一年,現在的太太也是在希臘認識的,一樣到外地流浪的香港女孩。
沿路我一直聽著他的故事,聽得津津樂道,這位看似踏實傳統的司機先生,想不到也曾這樣任性過。
他說,要當自己還年輕還有力量去感受新事物時,就要把握機會去做想做的事,見識這個世界,你才會發覺原來世界這樣大‧
跟司機先生道別,我就戴上耳筒,聽著藍奕邦年前的歌曲,《世界這樣大》:
哪怕各樣痛苦繼續捱
其實世事轉得這麼快
原來世界這樣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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